失憶像是記憶的調色劑,經由記憶的疊加、混合後,而失掉部分記憶。我們不可能真的完全忘記,而是把它視為好的記憶的前奏。或者是將不好的失憶要加以改正。社會中的人們同時也需要失憶,唯有不時的失憶才能為記憶帶來更多的層次和深度,唯有不時的失憶人們才能獲得重置的動力,失憶之餘人們也是重要的。從心理層面、生活日常、社會常態...等,來探討人們和社會為何需要失憶。因此我認為都市也需要,能提供人們失憶的場所。都市失憶也將成為人與城市認知的新媒介。在我歸納出了幾種不同的類別中,讓人們藉由經驗失憶的過程,重新認識這個城市,都市失憶也將成為人與城市認知的新媒介。
其中以牯嶺街作為實驗的基地,挑選了三個不同節點,講述著不同的故事。
城市收集器:
結合了郵局、書店和咖啡廳的空間,保留了此地書籍和談話交流獨有性的記憶,最後在盡頭處留下寫明信片的空間,作為此地記憶的留存與分享。
事件觸發所:
在牯嶺的舊產業中,舊書, 古物, 郵幣,我認為他是提供一種獨有性「去符號」的本質。
所以在此藉由錯認創造出,使人們能夠享受探尋舊有事物和記憶的同時,觸發新的事件。
記憶轉換器:
在整條牯嶺街保留歷史最為完整的地方中,藉由失神的過度空間,使人們完全抽離現在的都市,並想呈現現在和過去日式官舍的空間轉換過程。